刘玉洁的脸上,渐渐有了从前的笑容,宛如回到勋国公府嫡二小姐的快乐时光。
两年之后,恭亲王去世。
二十岁的刘玉洁冷得浑身打颤,不停捏紧衣袖,而窗外夏日的天光颜色浓烈。
直到他走进来。
恭亲王的幼弟,韩敬已。
深宅内院,在这蝉鸣阵阵的午后,一个外男出现在这里,且这男人与她还是叔嫂关系,更不得了的是年龄也相差不大,怎么看怎么耐人寻味。
男子右手把玩着扇坠,容貌秀美的不似真人,一身素衣如雪,半挽的黑发仅以一枚剔透的玉簪固定。
刘玉洁仿佛见了鬼,“呀”地惨叫一声,连续喊了三声“含乔”、“含露”。
无人回应。
他左边嘴角一挑,衔着幽长而暧昧的笑意,每跨出一步,都若踩踏一下她的心尖,刘玉洁摇了摇头,手忙脚乱下床。
“逝者已去,嫂嫂可要节哀。”韩敬已俯身,双臂撑在床沿将她困于之间。
“我,我明白。”刘玉洁上下不得,偏头躲闪,柔软的唇一不小心擦过他的唇角,他很享受的闭上眼。
屈辱的泪花在眼眶闪烁,刘玉洁用手背使劲的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