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老师傅粗糙的手,凹凸不平的指甲,在琴弦和响板上来回摩挲,动作都仿佛灌注了深情。
虽然是看第二遍了,虽然知道这其中有编剧的艺术加工,但还是有评委觉得,这些回忆的片段,选的意味深长,有点催人泪下。他们并不懂遥远的东方、唐代的宫廷艺术,这些乐器在西方也不知名。但音乐可以共鸣,光影令人怅惘,即便他们跨越国界,也能明白这种热爱与执着。
屏幕下除了评委,还有被邀请来的专业观众。有人低声讨论道:“好吧,一开始,我还以为这个电影,是要讲二十九个老人圆梦的经历呢——或者说,走在信仰的道路上,终于得以朝圣。不过我发现,还不仅如此。”
因为与这场音乐会同时绽放的,在这个电影里,还有年过四十的女人,重新站在舞台上,走出人生的挫折,宛如重获了新生。也有几乎瘫痪的女孩儿,在台下艰难做着复健,然后用微笑掩饰痛苦,跳出坚强的一舞。
“——这是他们共同谱写的,一曲梦想。我认为这是电影想表达的吧。”另外一个专业观众挑眉,目光沉醉在法曲舞蹈的华丽衣饰和仪仗中。
《最后的乐团》时长不算很久,只有82分钟,这时候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电影里,音乐会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