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得像不在乎屁一样,不在乎它们,要是总在意那些屁有多臭,就是个闻屁的裤衩啊。”
“你还让不让我吃饭了。”容妩绷着脸,被这句话弄得又气又笑,表情显得十分怪异。不过水兵的话,话糙理不糙,她这样想想,心里是要好受了许多。
许盈沫倚着床柱,胸有成竹给容妩吃了一颗定心丸:“没事儿,我已经叫那天的别墅区调录像了,清者自清,你呀看开点,就当无聊媒体帮你炒作了一把,正好咱们电影准备出国参展呢,还要准备帝都公映呢,省了钱搞宣传。”
她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竭力宽慰容妩。
容妩摩挲着手里的筷子,安安静静地吃饭,心里也因为这一句句的宽慰,逐渐明朗,有了一种莫名的底气。
真是奇怪,明明她一夜之间,因为一场莫须有的艳-照门事件,成了全国网友的公敌,被人嘲讽的死去活来的;然而又在一瞬之间,因为四个人站在自己旁边,她觉得十几亿人的为难也不是什么天崩地裂的事。
人生难啊。可是再难,难得过她差点瘫痪吗?难得过沫沫身患绝症吗?
既然她都能重新站起来,既然沫沫身体逐渐转好,她还怕什么?气什么?
“待会儿我写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