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不对呀,我记得海报上当时有29个人的。”
“听说,好像前两天,有个人没等到演出,肺癌去世了。”
一时间,议论纷纷的人们,说不清那是怎样的一种感受,更多是一种梦想在生死面前的无奈。再看了看手里的节目单,上面印着一行字:【本场音乐会,部分和声来源于演奏者生前排练之音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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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指挥台上,背对着观众,单慧琳扶了扶眼镜,目光扫了一眼面前的老友们,以及“老友们”。她心里微微地叹息着,抬起了手。
仿佛来自千年前唐代宫廷的燕乐乐声,回荡在音乐厅里。
摇臂镜头从老人们面前,一个个地滑过,清晰可见他们的脸上——观众们坐的远看不见,而镜头却忠实地记录了下来——那是热泪盈眶。镜头继续扫过,落在了空着的椅子上。
昔日旧友们未来得及奏响的乐器,躺在椅子上,推近镜头,那琴弦似乎在颤动,跨越了时空与阴阳,与活着的人,一起共鸣,一齐奏响。
——我亲爱的同志们啊,在这条道路上,我们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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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曲舞蹈从两侧台上翩然而出,舒茂菁第一个上,容妩走得很吃力,是最后一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