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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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三楼,掉到了硬质的地面,重重的一声闷响,容妩全身钝痛,这种迎面的撞击,痛得她眼前发花,什么也看不清了。
最要命的是,她胸口忽然提不上气,可能是落地太猛,一下子挫到了胸腔,导致没有办法呼吸,连呻-吟也发不出。她的手指抠在地面上,浑身好像到处都是痛觉,传到了脑海里,让她已经分辨不出,究竟是哪里受了伤。
她想站起来,可是刚撑起身子,又倒下了,她急得冒出汗,只能撑在柏油路面上,艰难往有保安的地方爬去。
她穿的是红色的晚礼服裙,肩膀后背都暴露在天寒地冻下,膝盖磕破,又在地上摩擦着,血蜿蜒出来。
宁真在楼上,失去了床头柜,就是个人肉沙包。他本来就有些脑震荡,此刻被几个人围着,一脚从楼梯上踹了下去,紧接着,有人跑去打开底楼大门,意图把容妩抓回来。
容妩趴在地上,视目所及,只有晕眩和红色。终于喘上了一口气,她大叫道:“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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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盈沫一步三催,车子像是赶着要投胎一样,往郊外驶去。司机顾虑着她是谢少的人,不好开口说什么,闷着头一路风驰电掣,终于开到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