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里头难说是波诡云谲,九死一生,你轻功最好,当身先士卒。”
甘贤脸上一滞,哀道:“白药师,身先士卒我是愿意的,但过河卒常死得很惨,我以身犯险,若不小心陷入囫囵,你们不会见死不救罢?”
“此墓甚好,你即使死在其中,也算是死得其所了。”白无恤不耐烦地答着,对于他来说,这也算是费心安慰的话了。
甘贤气闷,惟连映雪轻轻拽住甘贤的袖摆,笑盈盈道:“贤哥哥,我陪你进去。”
连映雪如此情态,如此娇语,甘贤已顿觉做那牡丹花下风流鬼也心甘情愿,柔声道:“我怎么舍得呢?”
两人这厢依依惜别,白无恤和顾为川只冷冷目光扫来,连顾为川这种君子也受不了甘贤的扭捏,嫌弃道:“月下墓前,如此阴森,甘公子是哪来的灵感,竟诉起衷情来了?”
白无恤亦冷嘲道:“总是有一类见缝插针的人……”
被说得体无完肤的甘贤愤慨顿生,骂道:
“你们怎么不进去?”
“我持剑殿后。”顾为川理直气壮。
“我身为药师,怕你中毒无解。”白无恤从容以对。
甘贤叹气,终于义无返顾地闯进那黑黢黢的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