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那位玄衣男子最是冷峻高贵,若高山不可攀及,只道:“在下评语恐多有得罪,请诸位见谅。”
“你但说无妨。”甘贤饶有兴致。
杜冷桐道:“这位玄衣公子高高在上,目下无尘,非热心之人,想必不会为无辜之人申冤,所以破了张阁老案子的麒麟公子定不是阁下。”
白无恤冷哼一声,复又坐下品茶去了,甘贤只笑道:“杜掌柜果然好眼力。”
杜冷桐转而看向顾为川,只见他剑茧厚实,行动沉稳,如随时都可猎杀狡兔的虎狼,但偏偏一意收敛杀气,杜冷桐道:
“我并未听闻麒麟公子嗜好练剑,而这位公子手上剑茧经年所成,恐怕自小就日日苦练剑法,尤其您所佩这把剑,鎏暗金冷色,剑耳嵌青玉,巍巍剑气,冷冷不绝,我虽不尽识得天下名剑,但风月剑还是有所耳闻的,阁下竟是第一剑客顾为川,杜某失敬了。”
顾为川淡淡笑道:“杜掌柜果然察人入微,顾某唐突登门,多有叨扰,请莫怪罪。”
“岂敢岂敢!”杜冷桐抱拳回礼,甘贤只笑道:
“虚与委蛇的功夫也切莫多作了,只剩我俩杜掌柜以为哪个才是真身呢?”
杜掌柜从容看来,这二位公子一式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