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这一点。
阿若愣了好一会儿,最后点点头道:“你能想得开就好。”
婚礼举行得很顺利,喜堂上除了齐沃格使团,便只有赵隋的一干心腹,反抗最激烈的张弛被捆了手脚堵了嘴,规规矩矩地绑在一张椅子上。
拜完堂之后,苏陌对赵隋道:“殿下现在可以把解药给我们了吧?”
赵隋看着苏陌,试图从她眼神中挖出点什么,可苏陌不但没什么特别的情绪,连气息都没什么变化。
赵隋冲手下挥了挥手,解药很快送到齐沃格使臣手里。
赵隋从自己随身的瓶子里倒出一粒,苏陌伸手去拿,他却躲开了。
“解药一人一粒,没有多余。”
什么意思?
赵隋轻轻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下一刻,他便将那唯一的一粒解药含进了嘴里,“吻我。”这是取得解药的唯一方法。
殿下齐沃格使臣们看到这一幕,均被赵隋的无耻震碎了三观。
苏陌那满不在乎的架子终于端不住了,脸色迅速难看下来,场内气氛一下变得有些凝重。
“苏陌,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死,或者吻,是个选择,却也没得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