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赤膊大汉,跟受到惊吓的良家少女似的,赶紧去扯自己的衣服试图以最快的速度穿出一个中规中矩来。
最快穿好的人还跑到苏陌面前,叫了一声,“大公子今日好早。皇上方才还念叨着您呢。”
苏陌狐疑地看了他们一眼,这其中不少是那日在涵泽宫替她保驾护航不让任何闲杂人等进来的侍卫。
换句话说,景帝那句话,他们是听见的。
苏陌端了端架子,正色道:“我是一个正常男人!皇上那话,不过是权宜之计。”
说罢,很有逼格地拂袖而去,一帮近卫面面相觑。
苏陌走到宣政殿外的台阶下,正好看见张弛走下来,身体摇摇欲坠,像是生了什么大病。苏陌贴心地迎过去,“张兄身上是不是不舒服?”
张弛的眼珠子终于转动了两下,看清楚眼前人,眼中却依然空白一片。他无力地抱住苏陌,“兄弟,对不住了。”为兄说服不了皇上,注定只能牺牲你了。
这一声道歉,仿佛压着千钧力道,沉重而哀痛。
苏陌听得一个激灵,张弛却突然松开手,继续摇摇欲坠地出宫了。
这雷劈傻的显然不止张弛一人,醉香楼月雅轩里,另一个人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