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淡淡,手上却青筋毕露,“你知道鸡胗是什么吗?”
苏陌疑惑地看着景帝,景帝坦然地博学了一把,“鸡胗乃是鸡体内藏污纳垢之所。”
苏陌一下食欲全无,手指一颤,鸡胗掉在了桌子上,景帝终于满意地收回手,给她夹了一快自己吃剩下的山药,继续谆谆教导,“这些内脏尽量少吃,不好。”
苏陌心虚地瞟了一眼那边占了一半菜色的各种内脏,既然不让吃,为什么还要上?
但显然景帝没打算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吃完午膳就将肚子还饿着的人赶去涵泽宫了。
这边苏陌刚走,那边阿若便进了承乾宫。景帝一脸温柔的同情看着阿若。阿若将满桌菜又看了看,她炒了十个菜,十个菜都仿佛没动过。
景帝拍拍她的肩膀,“公主节哀。”
阿若有些颓丧,“他是不是猜到是我炒的?”
景帝看看阿若包裹的几根指头,有的是刀伤有的是烫伤,当真可怜得紧。
“我已经很努力地学了。没想到,即便做他最喜欢的菜色,也不能让他多吃两口。”
景帝当然不会告诉阿若,她做的正好是苏陌最不吃的,反而一脸沉痛地劝慰道:“公主何必为难自己。苏爱卿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