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张弛立刻收了手,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既然打算接徐丹华入京,总要找个合适的名头。”
没道理为了治病,将一个弱女子推上风口浪尖去接受众矢之的。若徐丹华真是宓香携带之人,景帝必然会与之大婚,就算不是,景帝这把年纪,也的确该填充一下后宫了,此时选妃便能堵了悠悠众口,殊知中宫之主的位置,早就被各大世家藩王觊觎已久,连朝中大臣看着后位空悬也多少有些想法的。
景帝眼中闪过一点寒芒,“你听到什么闲言碎语了?”
即便张弛跟景帝关系再好,被龙目这样盯着,也颇感压力,“如今天下已定,皇上立后势在必行。”子嗣才是皇室统治根本,没有子嗣,别说安王了,随便什么大臣打着忠君爱国名号,都能搞出点事来。
景帝将张弛多看了一眼,张弛从来不是一个会干涉他决定的人,“是不是苏誉请你喝酒了?”以苏誉那张嘴,足可以不动声色地说动别人来斩断他跟苏陌之间任何一点点苗头。
张弛默默地抹了一把虚汗,他能说,是他从苏誉小妾的补汤里看出点端倪来吗?连一个朝政都不懂的妇人尚且有那种猜疑,更何况是有心之人。别人不怕,但那安王跟后宫深处那位狐狸太后总是要顾忌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