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赫曾跟他说,当你遇到你爱的人,什么都是可以纵容的。那时候你并不会觉得烦躁。
陈屿并不知道他会不会烦躁山如,他只烦躁自己为什么对于一个完全不符合自己标准的人思来想去。
他有些嘲讽地勾起嘴角,真是作死的一段经历。因为即使他承认了他对她的感情,估计也不会有结果。他对于没把握的事,并不想去尝试,就只能试图去控制自己,反而有些难。
陈屿觉得自己就是个普通的人,并不想去拥有轰轰烈烈的爱情,只是有些苦恼被这种情绪干扰。
下午又坐在画室,洗了澡,又洗了三次手,还是瞪着画布无从下手。
他烦躁地闭了眼,放空大脑有些自暴自弃地扔了画笔靠下来。
其实并不是空无一物,他大脑里是有人影的,却不是他想要完成的那个任务。
在国外时候老师说他的画是空灵感,像是没有任何经历的纯净少年,而舒赫的画却是轰轰烈烈浓艳的妖娆女郎。他两是很明显的对比。他还总嘲笑舒赫心不静,太执拗,太隐忍。
现在他也不静,拿起笔,本能地在画布上涂涂抹抹,完全没有一个目标地随意发挥,他甚至近乎于闭上了眼。
上完色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