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以后若是她在欺负你,你便告诉我听。”
冯启兰低头答了一句:“是。”
他从未见过这样脆弱的女子,皮肤苍白仿佛透明,手腕纤细似乎一折就断,联想到她的家庭,他心中明白了几分。冯家主母是个厉害的人,这个庶出的女孩子在家里定然是讨不了什么好才会被养成这个性子。
他将她推上床去,解开了她的衣襟。
冯启兰以为他还要给她的肩头上药,连忙缩了缩脖子道:“爷,这里不用了……”
他说:“你母亲送你来汤府是做什么的?”
冯启兰怯生生道:“自然是来伺候二爷……”
“那好,”他欺身上去,一把钳住了她的下巴,“既然如此当然不该是我来伺候你,你来伺候我吧。”
冯启兰看着他那双幽深的眼睛,另一边未被烫伤的脸顿时也变得绯红,她连忙转开脸来,说:“爷,妾身今日烫伤……不方便。”她的半张脸上,还有淡蓝色的烫伤药膏,散发着一股子芝麻的香气,此情此景委实不方便。
汤政强迫她看向自己:“你不是来伺候我的么?我说你方便,你便方便。”
冯启兰咬了下唇,刚来的时候她面见汤夫人,汤夫人说汤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