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锅的热水被润哥儿轻轻松松的抬起,将另一只过搭在灶台上,又舀了一瓢热水下去。拿出两个碗,将调味料各放好,眼瞅着水开了,将一把一把的面条整个扔了下去,纤长白嫩的手指以往都是执笔而动,现在却是执着筷子将白雾腾腾下遮掩的面条耐心的搅动着,以防粘在一起。
面条不易久煮,瞅着差不多,筷子一撩,将面条分别装进两个碗里,撒上切好的葱花。
“要汤么?”
圆姐儿点了点头
“一点点。”
润哥儿又用汤勺舀了锅里的汤浇在面条上。
清汤寡水白面条就这么出锅了。
润哥儿似乎还颇有兴致,叫人端了桌椅摆放在院子中,将两碗面条端上,又切了些腌制的小菜用小碟装好,放在桌上。
明明简单无比的吃食,在圆姐儿看来却无比的诱人。
润哥儿还不去换衣裳,细细的洗了手,放下衣袖,拉着圆姐儿在桌前坐好,才道
“没想到对于村里的事情你居然还记得,以往在家,能吃上着白面的面条已是很好了。”
润哥儿说着,将面往圆姐儿跟前推了推
“许久不曾做过了,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