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赵氏很是厌恶的说道
“这事儿大夫一摸脉就能摸出来,偏敢咬死了说是润哥儿....”
说着,赵氏忽然想到什么,又止住了口。圆姐儿长这么大,虽然话只说了一半,圆姐儿也明白了什么意思。估摸着那姑娘就得把小产的事儿推到润哥儿身上,只说润哥儿初经人事,要的狠了,孩子又太小这才没有保住。
即把和三房的连接给断了,还和润哥儿死死的绑在了一起。
可这两种小产,瞒得过别人,哪里瞒得过大夫啊?这一摸脉就知道一二了。
圆姐儿沉默了半响,瞧着手里的空碗,又看了看依旧闭着眼睛,却明显渐渐平稳下来的润哥儿,好一会儿才冷着嗓子问道
“娘打算怎么做?”
赵氏瞧着圆姐儿,没有害怕,没有厌恶,没有惊慌。一切都出乎意料之外的女儿让赵氏也不再藏着掖着,圆姐儿没有自己想的那么脆弱,往后嫁人也不可能总是这么单纯的环境,便说道
“人是你奶要接回来的,自然是不能让人死在了府上。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她自己狠心做掉的,这个怪不得旁人,只是...那贱人知晓只有咬死了润哥儿才有一条活路....”
赵氏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