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命。”
圆姐儿说完心情便会变得有些阴郁起来。便总会一个人闷不吭声,一次两次了,谭宝珍便也不再提这茬。
女学上六休一,如今和谢家的时间怎么算都觉得不够,圆姐儿也不拉着谭宝珍上街狂欢,也不去清音寺疯玩了,就连康哥儿说詹熹邀自己去庄子上圆姐儿都给一并拒绝了,只恨不得整天的黏在谢家人身上才罢。
开了春,天气见暖了,这阳光也有些热意,清晨初始,摆一壶小茶,放一张躺椅,温温暖暖的最是惬意不过。
“如珠...你娘又给你说好人家么?”
圆姐儿脸上盖着一块帕子,忽然想到,如珠已经要开始说人家了,跟了自己这么多年,不免要问上两句。
“姑娘。怎的...怎的问这个?婚姻大事本是父母之命,如今奴婢是谢家人,自然是听从大爷和夫人的。”
圆姐儿一顿,掀开帕子的一角去看如珠,果然羞红了一张脸。
“虽说你是我谢家的人,可也是从小跟着我的....你爹娘如今在府里,你可曾想过脱籍?”
圆姐儿沉默了片刻问道。
如珠当初是和薄家一家子卖进来的,一来便在自个儿身边,便是说和自己一同长大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