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竟是看也不敢看润哥儿,只一个劲儿的开始找话题。润哥儿与圆姐儿窘迫不同,事情说出来了,一直多年丝丝缠绕在心里的那份感情就如同找到一个宣泄口,明明平日里头温润,隐秘的,如今都蠢蠢欲动,几乎要喷涌而出....
瞧着两人因着并排,时不时能够碰到的手臂,好几次,润哥儿还是忍不住,接着宽大的袖子,抬手抓住了身侧的一只晃荡的手,刚入手,很小,很软,一下就整个包裹在手掌中...一掌可握。
几乎柔软到心口里。
圆姐儿只觉得耳朵又红了...只觉得手掌被只能隔握住,冬日里头暖烘烘的,仿若能够热到心坎里,全部的能够将自己紧紧的护住,可靠踏实无比,圆姐儿便仍由润哥儿抓着,并没有挣开。
其实之前润哥儿莫说牵手,便是拥抱都多得很,可从未有一种这样的感觉,让人脸红心跳,却心安莫名。
“两处的庄子多年前本是同属季家朱夫人嫁妆,后来季家被抄家,这宅子后头本来无法保住,只得一分为二,将另一幢抛出,这才保留了如今你住着的庄子。”
润哥儿徐徐而谈,不紧不慢,话音透着润色,圆姐儿也听得认真,只是不敢瞧着润哥儿,哪怕能够感受到那视线,也不敢扭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