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即便车上铺了十分厚实软垫,也让圆姐儿有些不太习惯,甚至颠簸的有些不太舒服。
好在,如珠和杜鹃三人一直在和圆姐儿说这话,转移着注意力,这才好。
这一路,除了午食歇息了一阵,直到天黑这才停了下来。
马车停在一处小镇上头,圆姐儿从马车上头下来,脚踩着地面,却依旧恍惚大地也在颠簸,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季阮瞧着圆姐儿脸色并不好,也有些担忧
“是不是颠簸不适?还是让人去请大夫过来看看。”
圆姐儿摇了摇头
“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无妨。”
圆姐儿也知道,京城与冀州城的来回正常也要一个来月,而冀州女学的寒假着实短,这一来一回便要两个月,更不要说在除夕之前赶到京城了。
季阮这般不要命的赶路也能理解,况且圆姐儿也并不觉得自个儿受不了。
“这脸色还是不成,让大夫看看,安安心也罢。”
入了客栈,没一会儿就见大夫带着药童,提着药箱子来了。
一进屋就瞧见圆姐儿直接坐在桌边,大夫低垂着头,不敢多看,提着药箱子进屋,给圆姐儿把了脉,又瞧了面色这才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