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的往教室的方向走。这一天头一节便是书法,一大早上的,这样的课程让大家都显得安静。
经过一天的休沐,先生自然也是布置了课业的。
先生一来,便命学生们将完成的课业一一放在桌角,他将一个一个查看,学生们则是手腕上重新绑上重重的沙袋,一笔一划的抄誉书本。
有时候女学生们调皮,私下因为这累人的活计总会说道些什么,这么些年来,也抄了不少书本了。每一本都会被先生收走,是不是卖给书店赚酒钱去了。
书法的先生是一位已然不惑之年的老者,一手的行书洒脱飘逸,颇有几分自成体,在书法的圈子里很有声望。只是这人不仅醉心书法,同样醉心喝酒。
大家都说,这样的大师没有去冀州书院教导未来的状元郎,却来了冀州女学教一群小姑娘,这大约和他的性子有很大的关系。
这人若是认真起来,能治的姑娘们嗷嗷叫都没用,若是忽然发起疯来可能直接带着一壶酒就来教学了。这若是在冀州书院,多是前途光明的莘莘学子,可不就是耽误人家了么?
一个班,一共就没多少学生,一会儿功夫就停在了圆姐儿跟前,将课业捏在手上,好生的看了又看。
圆姐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