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最后在一处离府上较近的一家挂了名。
日子有规律,一天一天的过着。
大房一家如今算是团圆了,就是润哥儿远在兰河,莫说见上一面,便是来回寄的家信,一年也不过两三封。
依照润哥儿当初答应圆姐儿的,每次往家中记一次信,圆姐儿总能够收到专门给自己的信。
写得并不多,只是语气平淡的说着兰河发生的有趣的事情,问着圆姐儿在冀州的事儿。
每次收到润哥儿的信件,圆姐儿都是开心的连饭都不吃,整日整日的想着应该回信了。
有一年年关一过,圆姐儿练了多年的刺绣总算能够勉强见人了,绣了一块手帕,边角绣了一副小小的翠竹图。
不知道为什么,唯一一个稍微能够见人的成品绣品,圆姐儿没有到赵氏杜氏那里撒娇求夸奖,也没有送给谢大郎表孝心,而是鬼使神差的叠的薄薄的和信件一起塞进信封寄了过去....
直到信件寄走许多天,圆姐儿想到这事儿心里头就扑通扑通跳的欢快,不由自主的脑补润哥儿收到这封信的反应。
偶尔想到不好的地方还会后悔把手帕给挤过去了。
可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圆姐儿等了几个月,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