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事儿已然影响了年哥儿的婚事,据说之前相看的一些个姑娘,如今都退了去。这可让潘氏着急上火的很了。也不等年哥儿考下秀才再说,如今的年纪便是放在宁阳也是大龄剩男了,潘氏已然看中一户人家的姑娘,就打算是探口风了,若是那边松了口,立马就先给定下来,待明年院试考完,无论成不成都必须先把亲给成了。
收到信圆姐儿就给回了信,先是卖个萌撒个娇,问候一下全家,然后又孩子的语气“不动声色”的打听这家里的各种八卦。
最后怕如珠会想家,变也让如珠写了一封信回去,封了口就让如珠送到了三嬷嬷那处。
等再一次收到回信的时候已然是五月底,快要六月了,润哥儿依旧不负众望,直接过了府试,这用圆姐儿的话来说:依照润哥儿的能力,考这个还不跟玩儿似得?
而年哥儿这个“老男人”也总算定了亲事,来年院试一过立刻成亲,若是中了,那可真是人生之快意了....
女学的日子总是平静而规律的,偶尔同窗之间有些不愉快圆姐儿也能避开,一年之中大多都在学院与宁阳谢府之间来回的跑。
人们总喜欢用“白驹过隙”来形容时间之快,有时间圆姐儿回头瞧瞧以前,也会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