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的不说,但说那润哥儿的求学路,才是真正让谢家人激动地。
宁阳是个县城,在整个州来说,不大不小,但是距离省城冀州却是很远的,莫说牛车,便是马车赶路都要坐上三四天,一个来回就要七八天的时间,这可不比水溪到宁阳,一天时间便可。
当初年考润哥儿自个儿考到了前去冀州书院应考的资格,冀州书院入学考试则定在了年初八,这也就是说....今年年关一过,润哥儿就得启程前往冀州赴考。
“这宁阳离冀州的距离和水溪村的距离可是很不同的,你让润哥儿一个人去,这怎么可以?且不说这路上几天的时间,那边咱们也从未去过,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也不知晓。”
年关将近,谢家一家人都不曾回水溪村过年,这也是头一次,过了年,不说润哥儿要前往冀州,便是早先答应了三房的事情,也在年关后不久,加上味月楼走不开,便干脆叫了二房三房的上宁阳过年,正好把年哥儿和祥哥儿进县学的事情一齐解决。
因着润哥儿前往冀州赴考的原因,年关一过就得出门,这怎么去,几个人去,就成了现在饭桌上讨论的话题。
“润哥儿翻过年去都该十四了,如果还在水溪,那都已经开始相看媳妇儿的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