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味月楼,这值多少钱,给定价多少,不得掌勺师傅看过才知晓....咱们家,可又托了圆姐儿的福咯。”
蛋糕的出世得了一个满堂彩,后面的事情就不是圆姐儿所关心的了。
只是谢大郎中途让圆姐儿把方子写下来,也就有了眼前的一幕。
县学当逢休沐,宁阳今日天气又好,润哥儿难得有了兴致便干脆在院中搬了案桌开始作画,圆姐儿瞧着新鲜,想着蛋糕方子还没写便干脆端着凳子在案桌的另一边跪坐着研磨执笔。
只是若要按照简体字来写,在配一只水笔,那定然是信手捏来。
可当繁体字配上毛笔...
练过的简单的字还好,遇上复杂的,下笔就是一团墨点,写了好几张纸了,看过去,大多写到一半就写不下去了,只因为看着写了挺多,真的能看出什么字的挺少。
虽说谢家如今条件好了,也不必在拿着润哥儿用过的毛笔沾着水在光滑的石头上练字,可习惯使然,看着一张张都被自己给废了又觉得心疼,干脆扔下笔看着一旁专心做画的润哥儿。
润哥儿也是进了县学才接触画的,不过学了一两年的功夫,看着已然有些功夫了。
润哥儿画的是一副农家乐,瞧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