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孟母三迁,如今咱们倒也不差了。”
赵氏长长叹了口气,谢大郎却笑道
“这不是咱们心甘情愿的么?早些因着这个,你可比我还要坚持,如今是坚持不下去了?”
“胡说。这事关儿女前程大事,就是咬碎了一口牙也是要下去的!”
“那就成了,还有两年,这般算下来,往后还要早早打算,光圆姐儿的学费咱们如今估摸着都凑不齐,倒是之前圆姐儿一句话提醒了我们,干脆在这里置一个门面,做起名声来,也在这宁阳县坐稳。”
“这可是要大笔的银钱!若是这里置了产业两年后去冀州怎么办?若是这钱用来开门面,却亏损了,几个孩子的束脩可咋办?”
杜氏听得谢大郎的话一惊,问道。后者却是看着屋顶的横梁道
“便是不这么狠心一次,润哥儿倒还好说,圆姐儿的束脩靠咱们这个卤面摊子却是撑不下来,谁说有圆姐儿亲母留下的银两,可早先不是说不愿意动用,只当往后的嫁妆么?”
杜氏听到这里也沉默了下来,女学的束脩比起男子的书院可是贵了几倍不止,这还是一年的束脩,虽不知具体多少,但也能猜个大概,几年下来,就是两个谢家都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