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让院子里的丫头都给拦了下来,阮哥儿也没气,竟是说要回去给妹妹写名字去。”
听到春嬷嬷提到五岁的大儿子,朱氏脸上这才松快了一些,点了点头说道
“阮哥儿这段日子懂事不少。明儿他见着哥儿就得改口叫弟弟了。”
朱氏说着,又抱紧了手里的朱芳。
春嬷嬷见提起阮哥儿朱氏心里便好受一些,便捡了这几日阮哥儿的趣事来说,说的朱氏松快了许多,睡下了,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翌日天还未亮,京都城门便开了,门外等着进城的人不过这么两三人,却有其中一个看着四五十穿着粗布衣裳的农家妇人背着个包袱赶着牛车往城里头走,那车上还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人,看着那装扮倒是个妇人了。
“奶,我这心里怵的慌。”
“我在这!慌啥!给我坐好咯!”
被那老妇人这么一说,年轻妇人又缩了回去。
两人赶着牛车绕着大路走,走到一柳树边儿上,老妇人停了车,从兜里掏出来一方大红手帕捏在手上,没一会儿功夫就见一毫不起眼的小厮窜了出来,见周围没人,小声的问道
“可是谢家夫人?”
那老夫被猛的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