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苏臻真这一巴掌打得她头晕眼花,若是她手中有针非缝上苏臻真的嘴不可!
“咯咯咯咯咯。”
柳氏笑容满面,那份得意劲儿让刘氏深深觉得难堪。
“好真儿,你真真是说中了祖母的心事,希望你祖父能明白,狐媚子就是狐媚子,说得再好听,打扮得再好也上不得台面。”
柳氏看苏臻真的目光都发亮,恨不得把苏臻真抱在怀里亲上两口。
当,酒杯落地,屏风后的永安侯冷哼一声,“柳氏,不得胡言乱语。”
“侯爷,您又为了她凶我?”
柳氏直接起身,冲出屏风,抓住永安侯的衣袖,哭诉:“这些年我为侯爷受得委屈还不够多?再您眼里,她哪都好,我就是糟糠妻,合该给她腾地方?我是不如她年轻漂亮,不如她会侍奉侯爷,也不如她妖媚迷人……”
“祖母慎言,祖父不是为美色床榻享受而无视发妻的人。”
苏臻真见缝插针,看似给永安侯开脱,实际借着柳氏的话把刘老太婆定位在以美色迷惑男人的祸水位置上。
她玩味的微挑眉梢,眼角余光扫过刘氏,就是被憋屈气死,刘老太婆也挑不出自己哪说错了。
“我不同她比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