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彻底怔住了,苏逸同他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仅容貌像,气度做派,甚至抿嘴皱眉等小习惯都一模一样。
他知晓苏逸在蕲州的功劳有多重,虽然依然挚爱刘氏,但对杰出的长子取得的功绩未必没有自豪。
当初他答应在照顾苏臻真兄妹并非存有恶意。
书信往来比不上亲眼所见,永安侯对苏逸的半分愧疚看重此时增为三分,纵使比不过养在身边的儿子们,他对最似自己的儿子在意了。
苏逸觉得母亲太过激动,不合规矩,上前时,苏臻真在后面拽住父亲的衣袖,苏逸便不敢再动。
眼前难得一见的戏码,苏臻真怎么会容许别人破坏呢,便是父亲也不行!
永安侯的‘痛苦’,就是苏臻真快乐的源泉。
胡搅蛮缠,不可理喻是永安侯贬妻为妾时给柳氏定下的罪名之一。
不让永安侯尝试一番,柳氏岂不是冤枉?
“娘,别哭了,祖母好不容盼到这一日,咱们该为祖母高兴呀。”
苏臻真用帕子为母亲苏王氏拂眼睛。
她何时哭了?
苏王氏被女儿暗自扯了一把,柔声柔气的呜咽,“是呢,你祖母这辈子着实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