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头上哩。
景宁性子虽温柔谦让,却也是个聪明的,听着景晟只问他有无纰漏就知道其意已定,是以细想了回,又与景晟道:“圣上,臣以为这大约也算是实情哩。当年先祖年老,又沉疴缠身,误中了番邦的离间计也是有的。”只那张三昂,为着些许黄白之物,连着天良也肯出卖,实是可恶至极,也是他死了,不然倒也好问个斩刑。只是张三昂叫人收买时,还无有张大郎其人,他又是怎么知道是高丽人的?倒要周全一番。”
景晟听景宁这话,脸上就一笑,因道:“是哩,高丽险些儿叫严将军覆灭,心中怀恨也是常情,唯恐黄白之物不能打动张三昂,更有珍宝相送,虽高丽地处偏远,物资贫乏,可是靠海,却是盛产珍珠珊瑚哩。”说着将手一指。
景宁顺着景晟手指处一看,却是在御书案上搁着两只锦盘,一个上头搁着一支珊瑚,通体赤红,枝节虬张犹如龙角,在宫中算不得什么珍奇,可搁在民间也颇为眨眼了;另一个锦盘中一只巴掌大的朱漆盒,里头垫着猩红的锦缎,里头竟是两粒黑珍珠,都有鸽卵大小。
都不消景晟说,景宁也就明白,这两样是景晟准备与张三昂的证据,只消这两个物件拿出去,说是高丽人收买的张三昂,只消张大郎说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