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后,李源哪有这样就能扳倒。
不,不,乾元帝哪里待她好了!不过是将她当做了阿嫮的替身罢了,还多疑呢,因着李源一封折子,就冷了她许久,连着她有了身孕也不知来问一声寒温,那个孩子都不知是男是女哩;吃着药略感异常,就将椒房殿小厨房里的存药统统搜了去查验,这也是待她好?他一点子也不信她哩!真要待她好,在李演武说出李源那老匹夫当年陷害爹爹时,就该替爹爹洗冤的呀。乾元帝他做的甚?只做不知道哩!
阿嫮想在这里,脸上就沉了下去,将手上筷子往桌上一拍:“这也是你做儿子该问的话吗?”景晟侧头瞧着阿嫮,眼中光亮一闪而过:“娘,是儿子问错了,您别恼。”阿嫮听着这句,脸上才收了怒色,又婉转劝道:“我听着内侍道,你还未有决断哩,我虽不问朝政,可你这样也不是个事儿,早些儿将严勖的事了了,你也好将心思都放在政务上。”
景晟听着阿嫮这几句,竟是失笑:“娘哩,查严勖案也是您要的呀。儿子当时迟疑,您还哭与儿子瞧哩。”阿嫮脸上原是带些微笑,叫景晟这话一说,顿时收了笑容:“圣上如今是怨我了?”景晟垂眼道:“儿子不敢。只是儿子也只能做这些了,娘要再不喜欢儿子也无法可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