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一笑,回道:“回王爷,小民离京时还不足两岁哩,如今再看,许多事物都记不得了,倒象是头回见着一般。”
这话说得不独景淳笑了,连着一旁陪坐的大理寺卿罗士信也面露笑容:晋王殿下可还不曾问这江念恩记不记得从前事,他倒急着剖白起来。若江念恩是个灵醒人儿,也说得过去,偏这几日来瞧着倒是个老实样儿,问一句答一句,是以这回这样作态,就有意思得狠。
只晋王虽不大问事儿,到底也是亲王,有他在,再没有罗士信先开口的道理,只在一边观看。
景淳听着江念恩那番说话,也觉得有意思,将拳头抵在唇边虚咳了声,再与江念恩道:“虽你家人都已不在了,孤倒是寻着了一个故人,你来看。”说了抬手将手拍得两拍,就有个婆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罗士信原也看见在门边等候的婆子,只晓得她是晋王带了来的,并不晓得晋王来了来何用,这时听着道是与江念恩有故交,不免也朝她看去,却看这婆子是个面善的模样,衣裳虽是半新不旧,倒是十分整洁,当下不露声色地朝江念恩看了过去。
江念恩听着有故人,心上先是一沉,再看进来个妇人,自是惊疑不定,不免要去看景淳,却又不敢,耳中只听那晋王道:“我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