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说着心下大恼,连着銮驾也不上,自家大步往前走,景宁只得快步跟上,又劝道:“您说的,臣也明白,只是母后素来不问朝政,又哪里懂得这些,您与母后好好分说也就是了,这样反驳,也怨不得母后做恼哩。”景晟待要说句“已与太后解释了,只她不听。”一转头,正看着景宁跟在一旁。恰前两日景晟才在阿嫮口中听说景宁脚上略有不便,若是从前景晟也未必上心,这时一看,果然有些儿趔趄,只是不留意再看不出来的,心上忽然一动,因问景宁道:“哥哥的脚是怎么回事?”
景宁听说,低头往脚下一看,倒是不以为意:“那时臣不足三岁,迁在广明殿,服侍的宫人乳母保姆想是看着臣死了母妃,养母又失势,有些儿怠惰,看着臣摔着了也不上心,耽搁了一夜方请的太医,也是摔得不巧,伤了筋骨,这才留了些痕迹来,并无大碍的。”说在这里,景宁便将头一回见着母后的情形想起,那时他叫太医按着正骨,疼得哭叫,母后来抚慰他,那双眼同他在梦中瞧见的母亲的眼睛一模一样,说话又柔声细气地,便是叫他蹭了她一袖子的涕泪也不嫌弃,还摸了他的头哄他,亲娘也不过如此哩,想在这里,景宁脸上不由微微现出笑容来,连着眼光也柔和下来。
景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