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认沈家姑娘,倒是迟疑住了,正要追问,便叫景宁插了句:“依着孤看来,倒也有理。”依着景宁想头,男女有别,内外有差,若是赵腾立时就将沈家姑娘认了出来,这才可疑;这沈家姑娘也是一般。只是这沈姑娘与母后当真有些儿像哩,难怪沈如兰要来寻母后,原来是这个缘故。
景宁因“沈氏”有些儿像母后,待着她倒是温和,和风细雨地将“沈氏”当年是如何出京,出京之后的经历,又是何年何时为何回的京都又盘问了回。
佩琼与翠楼一同上京的路上,将她如何从教坊脱身,又怎么会记不得从前的事,怎么到的齐瑱身边,如今又怎么回的京城,一遍遍地都教翠楼背会了。翠楼并不是个蠢人,只是生来胆怯,遇事容易慌张,不太能随机应变,看着赵王身份贵重,心上先怕了,听景宁问话,抖抖索索地将背熟的话又说了回,因她心上紧张,倒比方才与罗士信交代时还混乱些,大节上倒是不差。
因着两回的供词相差无几,倒叫景宁信了翠楼七八分,又问“沈氏”道:“沈氏,你即为你父鸣冤,可是有凭据?”翠楼摇头道:“回殿下,小妇人无有凭证。可小妇人素知父亲不是个粗心的,若是父亲当真与番人有涉,怎能肯将书信留下与人做个罪证呢?”这番话自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