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麟的身份证。
身份证上的周麟板着脸,出生年月都有,家庭住址也有,贺廉以为是森林的林,没想到是麒麟的麟。
手指爱抚着这张身份证。
“会再见面的,亲爱的。”
随后同学给他打电话,要回去了,明天还要开座谈会。
贺廉无奈只好和同学先回去,他要和周麟面对面,在清醒状态下谈谈,我们恋爱吧这个问题。不能做完了他就跑了,这个习惯可不好。
第二天很忙,开座谈会,和国内心理学界的权威交流,终于晚上没什么事情了,贺廉买了一束玫瑰顺着地址找过去。
谁知道到门口就被警卫拦住,大门都不让进。
贺廉说,我找周麟。
警卫不耐烦地告诉他,周少早就搬出去了。他不在这住。
那你们知道他住在哪吗?
不知道,快走,再不走我们要抓你了。
贺廉找了好几天,去了夜总会好几次,都没有再发现周麟,他回了英国,对这段感情记在心里,把周麟也记在心里。他忘不了周麟的张狂,嚣张,他忘不了周麟的眼泪,他忘不了在他身下抱着他喊着轻点的精致男人。
传统也好,保守也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