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一段时间的呆滞。
“好看吗？晓凡？”桌子底下，南景山牵上她的手，小声询问。
“是我吗？”突然，叶晓凡问出了这样的话。
她呆呆转头，迷茫的目光聚焦在南景山身上，瞳孔收紧，识清眼前的他，“刚刚那个下场，是不是就是我…”
南景山没有回答，只是深沉的凝望住她，黝黑的瞳眸深不见底，透着浓烈的情感，叶晓凡能感受的到，但是说不出来。
“景山，我病了…是不是就是疯了？”停顿了许久，叶晓凡小心翼翼的问着。
“不是疯了，只是记忆有点错误。没关系，我会帮你找回来。”南景山自然不敢打击叶晓凡，他握紧了她的手，手心的力道加重又加重，重到叶晓凡都能感觉到疼痛。
“那…那你…有没有流浪去了…”叶晓凡似乎清醒了一些，脑子里闪过几副画面。
她拖着行李离开南景山的时候，南景山告诉她，他还会继续找孩子，终有一天，他会带着孩子再去找她。
那时候，她就知道，景山已经做下了浪迹天涯的打算，只是她没有陪着。
“有。”点头，南景山不予否认，“而且我现在已经找到三儿了。你不知道，他都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