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身后,女同学站在少年身边的田檐上,那农家女人也站在地里,也是紧紧的护着那少年。
说实话,情况处于极为尴尬的阶段。
在这么一伙人之中,最难做的人还得数那女同学。
看着农家男人这么推拒南景山,女同学又回头对上那少年,从少年皱起的眉头上看来,女同学才发觉原来自己好心做了坏事。
“叔叔,对不起叔叔。”没有办法,女同学只好站出身来,对着南景山连连鞠躬道歉,“对不起叔叔,都是我记错了,是我把二蛋后背蚂蟥咬的包当成了胎记,是我的错。”
“小英…”看着女同学为自己道歉,少年那双眉头皱的更紧了。
“丫头,你都带着我来到这儿了,我看一眼都不行吗?就算是蚂蟥咬的包,看过之后我也认了啊。”然而,南景山并不想就这样轻易的放弃掉这个机会。
这个孩子是他这么多年来看过的孩子里跟他生的最像的一个,就算是他错认了也好,死了心后离开总归比不明不白被哄走的好。
“看什么看啊你!”农家男人上手推了南景山一把,那火气是‘噌噌’的上来了,“我儿子凭什么给你看啊!你打哪儿来回哪儿去你!”
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