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看着有些年头了,而里面只有两个鹅卵石,一个玻璃珠,还有个弹弓。
周子知把木盒子里的鹅卵石拿出来,“你藏这个干什么?”
“爷爷不让我出去。”郁泽耸肩,“我就在池子里找鹅卵石玩,那两个是最漂亮的。”
周子知忍俊不禁。
“那弹弓和玻璃珠呢?”
“弹弓是爸偷偷给我买的。”郁泽勾了勾唇,“玻璃珠是有次过年,我跟着爷爷他们出去,在路边捡的。”
他没玩过,觉得新奇,当时很宝贝,没少为了个玻璃珠跟爷爷闹 ,现在回想起来,也是另一种快乐。
周子知心下叹息,这几样都是他们那边最常见的,在大家族成长的孩子远比不上他们的童年来的自由。
太阳渐渐西斜。
郁泽跟周子知回去,乔楠已经到了,她一个人来的,没带儿子,也没有张立的身影。
这次周子知给乔楠和张立都送了请帖,他们显然没有一同前来。
“我听说了。”乔楠替周子知开心,她眨眨眼睛,佯装生气,“你都没告诉我一声。”
周子知坐在她旁边,“我也是今天去医院检查了才知道的。”
“你竟然都没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