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晚顾溪墨清醒,两人并没有说太多的话,她是激动兴奋控制不住,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见他沉默不语,生怕打扰他,也不敢多说话。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听到动静睁眼,对上那双温柔愧疚的双眸,面容有些怔住。
她坐在床沿,想摸他的左手却生怕他疼,干脆握住他的右手,握的很紧:“对不起,顾溪墨!”
顾溪墨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一双漆黑如黑曜石的眸子深如潭水,沉默半饷才道:“从我们结婚到现在,你好像总是说这三个字?除了这三个字,就没有其他话和我说?”
他表情很冷静,冷静的过头。他侧脸目光波澜不惊盯着她看,眼眸复杂。
“不是,有很多话想说只是不知道说什么!”她抬眸直视他的目光。
顾溪墨目光复杂看她:“温容习受伤,你有没有去看他?”
他眼底很平静她一时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但她还是明白他不想她再和温容习有牵扯。
她握紧他的手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