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鹰隼的眸子漫不经心一扫,密密麻麻的寒意爬满人体的四肢百骸。咬着牙爬起来,纹丝不动站的笔直。浑身上位者的威慑,轮廓冷硬坚强。
温容习就算再恨眼前的男人,这时候也不得不佩服眼前的男人,哪怕他落下方,却依旧能站的纹丝不动不带丝毫狼狈反而带着清贵之气,从另一方面他更妒忌更怨恨他,这只是刚开始第一步,他就不信真能咬牙一声不吭硬撑过去。
温容习扔出一把刀在他面前,冷笑道:“不跪也行,我只要你一只手。只要你自己剁下来我就放了那个孩子!”
顾溪墨冷眼瞥过那把匕首,脸色未变丝毫,薄唇冷笑:“你以为我会信你?”
温容习不等他开口,让旁边的人放绳子,保镖会意,松了绳子,原本天花板掉着的人快速往下坠,顾溪墨沉稳的脸色苍白,拳头捏的泛白:“记住你说的话!”蹲下捡起匕首,一个简单的动作但对一个双腿有伤的人来说,这个动作简直让人痛到骨髓,他咬着牙等站直身体,额头满是冷汗,面容越发苍白。
温容习目光一眼不眨盯着他握住匕首的手,冷眼旁观等他动手,顾溪墨一眼不眨把匕首插进左手腕,没过一会儿鲜血猛的往外流,血跟不要命往下留,转眼一只手完全被血水染红,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