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护那个孙子,说谁错也不能说容习的错,这时候故意道:“老太太啊,这肯定不是容习的想法,肯定是昨晚那个女人告状唆使容习做的!您看这女人还没进家门,滕家就被她闹成这样,以后要是真进门还得了?”
温琪语眼底有些担心,忍不住给惊羽说好话:“弟妹这是亲眼看见惊羽唆使容习了?没看见就别随意下定论,就算真是她唆使,我也相信我儿子的能力,绝不是一个任女人随意唆使就能成的。”
老太太刚开始心有些沉,现在听到温琪语的话,容习确实不是什么女人容易唆使成功的,她可是相信她这个孙子的能力,从滕家大部分业务交给容习,容习几年之内就把滕家产业扩大了几倍,不过今天容习对那个女人在乎也为她心里敲响警钟!
“好了,谁也别说了,以后少招惹那个女人就是了。谁要是再惹容习生气,老太太我可就不客气了。”
胡宁宁和滕蓉眼底心虚闪过,胡宁宁眼底愤恨嫉妒闪过,凭什么老太太那么偏心大房的儿子,偏心到了骨子里了,她的儿子在老太太眼里就不算什么了?什么都是容习容习,想到这里,她瞪了一眼滕千,滕千有些莫名其妙。在老太太走后,滕千立马拍拍屁股走人,等胡宁宁要早滕千诉苦抱怨的时候,他人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