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她只能看到他一个。他想着,就算是这个女人恨他,他也绝不会让她和那个男人继续下去。
只要一想到以后那个男人能对她做他以前都能做的事情,尽情把人抱在怀里亲,甚至上床,他想都不敢想。若是有这么一天,他宁愿让这个女人恨他。想到这次,瞳仁眼神变得幽深莫测。
半夜,等她睡熟之后,顾溪墨才悄悄起床。
书房里,几个保镖恭敬站在他面前:“大少!”
顾溪墨面容此时冷硬仿佛结了一层冰霜,浑身上下蔓延一股威慑:“旗氏那边让对方加快动作,明天我就不想再看到旗氏这两个字了。”
“是,大少!”
“还有别忘了把旗函和贺解玉那两个人抓来。怎么对他们我相信你们心中有数了!我要让他们每个人生不如死。”
“是,大少!”
顾溪墨嘴角勾起冷意,眼底满是寒意与冷厉。
旗函和贺解玉半夜突然被人蒙眼分别扔到一个地下室,相对旗函有些镇定,贺解玉完全是吓的脸色惨白,哆嗦身子,还以为自己被绑架,尖叫大喊救命。
“你们是谁?你们到底是谁?”贺解玉的嗓音都几乎喊哑了还在不停喊:“你们知道我是谁么?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