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摸摸右边的手臂,这里曾经满是针孔,哪怕是她自己看的都觉得不可思议,密密麻麻的针孔和伤口将她未来的及好好享受的青春期断送。
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对她真不算什么,最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她所谓的亲人在那几年一次都没有找过她,这才让她更痛苦。如果当初贺氏愿意,恐怕怎么都能找到她的下落,这才让她更绝望,那时候,绝望、迷茫让她浑身冰冷如坠冰窖,她一直都觉得哪怕贺父对她再不满,也不会这么无情。毕竟她是他的亲生女儿,其实旗函那个男人在某个方面让她看透那个家还有那个家里的人!
她有时候会想,她的人生真只能这样么?她不甘,真的不甘,在那里,只要每个愿意想踩她一脚的都能踩一脚,痛不欲生。眼泪,软弱在那一刻在那里全都葬送。
如果他至今还以为自己会因为曾经对他一点点依恋对他手下留情,那他真想错了。她从来不是个圣母,没有那么大度,别人怎么对她,她一定会千百倍还击过去。
咖啡厅,旗函从刚才打通那个女人电话心情就非常复杂,其实他不确定她会来,真的,他对这个女人的感情就连他自己也看不透,说在乎,他那时候除了杨可,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底,说不在乎,却在看到那个女人和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