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父见她完全无视他的话,心里憋着一肚子的火,听她说上楼一趟而不是直接离开顾家,还是放心了不少,嘴里不停骂了句孽障,拿起电话打通溪墨的电话。
“溪墨,是这样,你今天有空么?”
“什么事?爸!”
“你和惊羽也好久没有回家里吃个饭了,今晚难得大家一起,过来吧!”见对方沉默,以为他没空,立马改口:“当然要是你实在没空就算了。下次也一样。”贺父说道。
“有空,我一会儿过去!”
贺父有些疑惑,惊羽不是和她说溪墨没空么?他这么想着也说出口了:“溪墨,惊羽不是说你没空?要是真忙迟点也没关系。不用给我面子,男人还是事业更重要。”
“我一会儿就过去。”他没空?如今她竟然连这种谎话都编的出来?
办公室里,挺拔的男人在阳光下拉长细影,眼眸深不可测微微一闪,有些复杂,衬得整张脸越发冷漠而疏离。继续说了几句,答应一会儿就过去,才挂了电话。
她去楼上她妈曾经住的房间整理了一下,一个小时后才下楼,也没打算这里吃晚饭,准备离开。
她刚下楼,贺父坐在大厅看起来心情还不错,这时候门口铃声响了起来,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