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右手拂过徐念念柔软的发丝,目光定定的看着她白皙的脸庞,声音沙哑道:“我才知道,求而不得有多么的痛苦,你离我去仿若胸口被什么撕开,过去,都是我的错,你若还疼,我帮你呼呼……”他说完便作势要吹她。
徐念念想起两年前的绝望,轻声呢喃,道:“我曾经,真的好疼好疼……”
现在的她与他,面对过往,似乎都没那么难了。
“不疼、不疼了……念念。”隋孜谦任性的重复着,像个孩子,将脑袋挤进了她肩膀处的发丝间,用力的揉弄她的背脊,倔强的说:“不疼,念念,我帮你揉揉……”
“傻瓜!”徐念念轻唤,忽的有些释然了。
良久,耳边没了动静,徐念念才发现,隋孜谦睡着了。他的身子好重,徐念念根本搬不动。好在四喜有事情寻隋孜谦,便被徐念念叫进来伺候隋孜谦放倒在床上。他也没有醒来……
四喜想起什么,开口道:“夫人,自从主子得知夫人离开京城以后,好几夜都睡不着觉。即便是来了徐水县,也觉得无颜见夫人……”其实是怕被拒之门外。
“夫人,侯爷是真的特别看重您,属下说句逾越的话,你们一定要好好地。”四喜说完,脸上有些发热,他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