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孜谦轻轻蹭着她的额头,侧脸,鼻尖,樱桃似的薄唇,分外珍惜,仿若珍宝似的一一掠过,轻声呢喃:“我只要你,只要你!”
……呜的一声,徐念念哭了,压抑许久的情绪总算是发泄出来了。
她是想说不在乎,那是因为在乎没有用。可是心里何尝会觉得好受?明明走之前都说好了,待他得胜归来,她愿意再一次勇敢的面对彼此的感情,可是,皇家却是给她了当头一棒。
她是下贱过,替嫁是她的错,可是既然现已放手,为何一次次招惹她。既然无法分开,又为何待她总算是放下来以后,又闹出和离的戏码。
徐念念的泪水汹涌而下,隋孜谦轻轻吻着,嘴角充斥着咸味。他一向不耐烦女人哭,却从未有过这般想要珍视一个女人眼泪的**。那不是她的泪,那是他心头的血。
“念念,不哭。”他紧紧的抱着徐念念,恨不得将她融入骨髓,道:“不哭,我疼。”
徐念念摇头,抬起手用力的捶打着他的胸膛,欺负她的人是他姐姐,他外甥,所以都是他的错!
徐水县的官路上,一辆大马车,跟着八名侍卫,外加两名说话声音尖尖的奴仆。马车里,玉面少年郎有些不耐烦的唤来属下,问道:“许世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