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谦自嘲的笑了,若真是紧急的事情,带着太子能不耽搁行程吗?
顿时,各方反应不一。
宁贵人的寝宫里,嬷嬷扶着七皇子练习走路,道:“过年时还好好地,怎么突然就把太子发配到了西普寺了?”
宁贵人翻了个白眼,说:“谁知道呢。想当年先皇后李氏出事儿的前一晚还被临幸过呢。皇帝的心思,岂是你我能猜得到的?只要他疼爱小七就够了……”
嬷嬷想了下,道:“用不用给宁大人那头去个信儿问问?”
宁贵人摇头,道:“皇上心里明镜似的。前阵子我因为皇子翘尾巴,他就敲打我捧着皇后娘娘,如今看来,怕是太子监国做的太出彩了,这不回来后就先敲打敲打?”
嬷嬷点了头,说:“贵人说的有理,咱还是不掺和了。吃一见长一智,贵人有小七,先把孩子养大才是真的。”
宁贵人点了点头,说:“可不是吗?我瞅着皇帝现在就看小七顺眼,连十三岁的太子殿下他都容不下,呵呵……”人感受到自个老了,危机感就会越强烈。
皇帝捧着太子殿下都快一年了,也该杀杀他的锐气了吧。这些年襄阳侯被皇帝使唤的到处跑,明面上一堆差事儿,都不过是被铲除李家要员打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