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怎么了?”
“前几日见便消瘦不已。”
徐念念盯着他,知道他在引她说话,犹豫片刻,道:“明日我要回娘家。”
“好!”隋孜谦痛快的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告了假。”
……
徐念念攥了攥拳,却是没有多言。其实昨晚也算是个意外,她当时听闻隋孜谦说喜欢她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那些曾经受过的苦,岂不是都成了笑话,丢不丢人?若说是相互喜欢,可是却把日子过成那般惨烈,她如何放得下。
不过人难道活的不是一口气吗?现在一整天过去了,倒是冷静下来,没那么冲动。
香涵将饭碗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的看向侯爷。
“岫红呢,我想让她伺候我!”徐念念要求道。
隋孜谦拿起小碗,吹了吹,道:“岫红伺候你一天,已经很累了。我让她去休息了。”他把勺子递过去,道:“张开嘴……”
屋内,烛火昏暗,香涵猛低着头,不敢去看两位主子。
徐念念咬住下唇,说:“我自己来!”她伸手去拿碗,猛的烫了一下,这么烫隋孜谦拿着仿佛跟没事儿人似的。是说他皮糙肉厚吗?
“烫,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