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荟萃在这一簇簇的菊花之中。
钱太后尤其爱那白中带绿的绿莺歌,在那两株旁边欣赏了许久。
太皇太后见到钱太后甚是喜爱的样子,便道:“若是钱太后喜欢这绿莺歌,宴散之后哀家让人搬去你的慈宁宫便是。”
“臣妾只是瞧瞧,可不敢夺太皇太后心头之爱。”钱太后连连推辞。这绿莺歌十分珍稀,这儿统共也就两盆,太后虽然大方,可她若是收了绿莺歌,恐怕会惹得太皇太后不快。
上回因为慈宁宫一事,太皇太后已给自己脸色瞧了。虽然自己贸然移宫确有不妥,可慈宁宫向来是太后所居之宫,自己当时为了让皇帝早日立后,这才早早将那坤宁宫空了出来。谁知不但未如愿立后,又得罪了太皇太后。钱太后这回是打定了主意,决不能惹太皇太后不快了。
听了钱太后的回答,太皇太后只微微一笑,并没有再说话。
溋水阁虽大,除去摆放菊花的空间之外,统共只摆了两桌。一桌上头摆了杯箸酒具,另一桌上摆了茶筅茶具各色盏碟。
太皇太后首先落座,然后看着站着的其他人:“今日就是赏菊吃蟹图个热闹,大伙儿也不必拘着,都坐下吧。”众人这才落座。可即便如此,也不敢坐全了那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