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再过来也不碍的。”
“做奴才的候着主子,天经地义的。”郑时均微微笑了笑。皇帝陛下这话虽然说的宽容,可他只吩咐说晚些再来,若是皇帝陛下回了乾清宫而自己却不在,那可是不大妙。做主子的虽然宽容,但却是有一定的界限。而做奴才的却不得不识趣儿。
朱见深闻言也就不置可否,在御座上坐了下来:“有什么急报?”
“回皇上,跟在太皇太后身边的侍卫长连运已于数日前入了京。”
“连运?以前是锦衣卫的?”朱见深记不大清这个人,只记得似乎在哪里听说过这人在锦衣卫当差。
“正是前锦衣卫指挥使。”郑时均答道。
“那太皇太后呢?也快回京了?”朱见深理所当然地问道。
“太皇太后似乎方从五台山出发......”郑时均回答得有些犹豫。
朱见深脸色微变:“太皇太后身边的侍卫长,不跟在她身边保护她,怎么反倒先行一步入了京?”朱见深对太皇太后的印象并不深,似乎记忆里头这位祖母对自家父皇也是冷淡的很,除了初一十五的例行请安,平日里轻易不会见到她。英宗从瓦剌回京,被景帝囚于南苑的时候,这位也没有任何反应。更何况几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