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啊?”郑桻不明所以地跟着洛索往前走,“这么着急?”
“那当然!你知道吗,柏杞那小子,竟然要弃武从文了!”洛索一脸的焦急,“走走走,我们去劝劝他!”
“什么弃武从文?”郑桻一脸的茫然,“那小子的武功有很好么?”
“哎哟桻少!您这时候就不要埋汰他了!”洛索勾着郑桻的肩膀,笑得十分无奈。桻少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这副高冷又毒舌的样子让人心累!
两人就这样吵吵闹闹地来到了雁峭楼。
雁峭楼上,一白衣青年正临轩而坐,桌上酒菜已上,而他却没开始动筷子。手中的折扇有以下没一下地敲打在桌上,似是颇有闲情逸致。
“哎哟我真是火大!这小子,几天没见,连装束都变了,装什么闲人雅士!”吵吵嚷嚷地走到两楼的洛索和郑桻看到他这样子,马上赏了他一个爆栗。
“洛兄,多日不见,你还是这般毛糙。”柏杞被打了一下子也不恼,反倒是伸手向着洛索和郑桻做了一个揖。
“不过酒友,何苦说破真相让这猴子为难?”郑桻兀自坐下来来自斟了一杯酒,看着街上的风景,挖苦起洛索来。
“嘿!桻少,今儿让你来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