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多宫人面前。他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哦?那好吧。”
话音刚落,一早有宫人引着朱见深去了更衣的小隔间内。而柏芷只能半坐半倚在寝殿的紫檀木折枝梅花贵妃榻上,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继续翻着自己方才在看的那本游记。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朱见深这才出来。而此时柏芷的脸都快贴到书页上头去了。朱见深看见她这个样子,不由觉得好笑,轻轻地走到她身旁,一下子抽走了她手里头的那本书。
没有了书作屏障,柏芷的额头一下子撞到了贵妃榻一边摆放着的大靠枕上。睡意终于消退,但是柏芷却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嗔道:“殿下,您这是干什么!好疼的!”
朱见深原是想和柏芷开个玩笑,更何况这靠枕虽然结实,可也不过是布料里头塞了棉花,怎么会撞疼呢?因此他觉得柏芷实在是有些夸大其词了。因此他有些恶作剧地笑笑:“芷儿哪有这么娇弱?竟然连撞到靠枕上都喊疼呢!”
柏芷一下子拿开了自己捂着额头的手,凑到了朱见深跟前:“我才没说谎呢!不信你看!”
白如凝脂的玉手移开,朱见深看见柏芷皎洁的额头上真的有一块变成了米分红色,似乎真是撞疼了。
这